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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此刻的他，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和镇定，取而代之的是满身裂痕，鲜血淋漓，披头散发。
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，仿佛为自己的劫后余生而庆幸，也为终于摆脱了一个皮球的命运，而感到自己还活着。
“无极圣使江辰紧锁着眉头：“凡公公，你知道一个神球最后的归属是什么吗？”
闻言，凡无忌急忙拍起来，冲着江辰一个劲的磕头。
“大道饶命，饶命啊，小神知道错了，小神再也不敢小瞧大道……”
“答非所问楚楚忽然一挥手，一条鎏光四溢的神鞭落在凡无忌的后背上。
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，凡无忌立刻被打翻在地上。
“息怒，请息怒啊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你们
听了这话，楚楚和江辰相互对视了一眼，同时露出诡异的神情。
凡无忌这就叫又菜又爱玩，明明就是一个等同于谷神的实力，装出来的气势，却偏偏比无极老儿还要充足。
这种虚张声势，还真是让楚楚和江辰有些啼笑皆非。
接下来就简单了。
凡无忌在江辰和楚楚汇合后，跪在了二人面前。
还不等江辰和楚楚开口发问，便竹筒倒豆子似的，把自己知道的，全都说了。
他本是四十九道论中的丑道论所化，但因为基础如此，所以即便显化成人形，也并不完全，至少脸颊根本无法显示出来。
这倒是让江辰和楚楚联想到了猪雀，这个家伙也是天生的猪头人身，即便转世重生也无法更改。
凡无忌因为灵敏聪慧，会察言观色，情商极高，所以被无极收为了贴身道奴。
借着这个身份，他也偷偷吸收了不少无极老儿的混元道论，所以在实力上，足以和谷神相媲美。
但因为他无法以真面目示人，所以诸天之境只知谷神，而并不知道他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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